“哪有的事!那个混蛋告诉你的?”我瞪大眼睛说。
“……晓音姐——”D刚想要上前扶起红晓音,她就自己挣扎着起身打开隔间门逃也似地夹着腿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连刚才因为做爱的激烈动作而掉在地上的内裤都没有来得及捡起来。
良久,唇分,一条由唾液形成的透明丝线还连在上面,就像是舍不得两
她咬着牙不敢叫太大声,手指抓着柜台边缘,指甲抠进木头缝里,留下几道浅痕。
其实江若雪本不想来参加这次盛典的,秦江打电话找到她,声泪俱下的说道:“若雪,秦哥求你了,你就帮帮秦哥吧,你看秦哥这几年对你也很好,什么都为你着想,本来我搞这个我爸爸你秦叔叔就不同意的,这几年好不容易有点起色,如果弄砸了,你秦叔叔非得骂死我不可,就这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她说这话也说得太迟了,我已经把她的内外两裤脱到大腿上了,我掉转身体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近距离的观赏着她的阴部,她的大阴唇白白嫩嫩的,就象刚发育的小女孩阴部一样,在阴唇上面长着几根短而幼细的阴毛。